關於這幾年的大螢幕英雄形式轉變,不難看出地球人正在慢慢覺醒。
從復仇者聯盟到美國隊長二,大家逐漸明白現代社會早已經不是二次大戰時那樣善惡分明的世界,中間有很多灰色地帶,可供小我操弄與控制。
關於這幾年的大螢幕英雄形式轉變,不難看出地球人正在慢慢覺醒。
從復仇者聯盟到美國隊長二,大家逐漸明白現代社會早已經不是二次大戰時那樣善惡分明的世界,中間有很多灰色地帶,可供小我操弄與控制。
這個真愛假愛分不清楚的世界,慶祝起情人節這個節日真是再逗趣不過的一件事。不過搞不清楚也很值得慶祝吧。
不難理解為何小我對這節日著迷,不過事實上高我對這種假愛的接受程度高到出乎小我的想像。
+0316+
剛才在更新部落格文章的時候,忽然間要我談恐懼.
恐懼是後天學來的反應.
由於我非常容易受到驚嚇,
在成長過程中我很快就學會恐懼很多人事物.
或者可說我把驚嚇跟恐懼畫上等號.
可是驚嚇與恐懼並不一樣,
於是我的恐懼常常讓他人感到困惑,例如我恐懼籃球,羽毛球,蝴蝶等會朝我飛過來的事物,哈哈,也就是說我會放大我的驚嚇反應,到後來演變成為一種預先恐懼的機制.
而大部分人恐懼的事物,例如:怕丟臉,怕沒面子,怕別人的議論,怕換工作,怕找不到另一半諸如此類的事情,我完全沒有辦法理解,也就是說,我完全不怕.
直到去年,我才開始把釐清自己的不理性恐懼,只不過是驚嚇的延伸.
於是我理解到很多人的恐懼是兒時驚嚇的延伸,或者說是,兒時看到父母對於某些事件的反應(怕親戚知道小孩考試不及格,怕鄰居知道夫妻吵架等等),或者是父母對小孩行為的反感與言語攻擊(比如說你這麼壞沒人會喜歡妳)造成的驚嚇.
簡單來說,在我個人經驗與理解上,恐懼不過是驚嚇的延伸.
既然知道如此,我現在就能夠用另一個角度看待自己的不理性恐懼.
首先,我認知到我就是很容易受到驚嚇.
然後,受到驚嚇的當下我仍然會驚嚇,但與老習慣(壓抑驚嚇的反應到無意識中演變成為恐懼)相對,我當下就會笑自己---你還真好嚇!
當我正面面對我的驚嚇時,不過就是個好笑的反射.當笑出來之後,驚嚇也就散逸了~或者是說驚嚇的目的已經達成了,讓我養成在當下就警覺的狀態.也就是所謂的<活在當下>.
這是我處理我不理性恐懼的方法.
如果是兒時陰影造成的恐懼,步驟大同小異,首先確認自己的恐懼是什麼? 然後試圖找到造成這恐懼的原因(追溯記憶深處or列表都挺有幫助),確認那原因是否依舊存在.(比如害怕別人的議論,別人到底是誰?自己怎麼會以為自己是公眾人物,或者超級巨星,生活一舉一動都備受注目?!真的有人在看嗎?還是那個別人只是父母或是某個親戚?你真的要為她們的批判而活嗎?)
總之,勇於提問,往往能夠在這些問題之下,發現恐懼只不過是一個放大的幻想.
有人說,神藏在細節處。還是魔鬼在細節裡?無論是誰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個信仰到底說得是什麼?
這個信仰強調的是細節,是在細微處鑽研。想像一下日本茶道,或是任何一個技藝在日本人手中都會變成一種在細微處琢磨的道。(至少是上一百年內的日本,現在就不確定了)
在前幾天我曾經收到另一個題目,那時候以為是:Pause/pain is pause?疼痛是暫停?由於我身處於頭痛的狀態,收到我也頭腦不清無法動手來寫,於是就依照第一直覺得指示:Pause暫停個幾天。
今天收到本日題目之後,不知道為何又想到這個沒有緣份被我寫下來的題目,它演變成:Pause、stop、jump/暫停是為了隨後的跳躍作準備。
這是我兩天前收到的題目。
不曉得大家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:什麼是你這輩子的最大獎?
十二月的能量不同凡響,密實、堅定。所以這個月一開始我就陣亡了好幾天,哈哈。
今天終於從昏迷中爬出來一點,正認真的感謝上帝對我的幫助,題目就這樣自然出現了。
這次月蝕我自己覺得釋放掉的是侷限性。
從踏上這條追尋的道路開始,我就像一塊不斷膨脹的海綿,拼命的吸收著所有我能夠吸取到的靈性養分。因為小時候太過乾枯、當受到滋潤時,渴求彷彿永無止盡。
你是怎麼陳述你自己的呢?
很多時候我們都會用「他人」的話、或是在某處看來的性格分析定義等來作為陳述的內容,但是如果要你仔細的用語言文字來定義自己,你會怎麼說?
昨天下午我去公園散步曬太陽,剛好遇到園遊會的台語歌演唱,以及主持人的喧鬧聲,大概是為了吸引人們去逛那些販售食物的攤位。假日的公園本來就很熱鬧了,加上攤販與舞台更是喧騰不已。
不過可能是一邊靜心一邊感謝地球母親,我走在步道上,竟然聽到鳥兒們好幾種不同的歌唱聲,彷彿也跟著開演唱會。瞬間閃過腦海的是:要是能真的在大自然的靜謐中聆聽小鳥們歌唱多好?(老舊的評斷心快要跑出來)但是下一秒竟然覺得鳥兒們也跟著一同熱鬧很融入環境,而且牠們鐵定不會覺得人唱歌難聽,牠們只是歡樂的享受陽光鳴唱著。